「兩歲生了場重病,在醫院急救,治療了兩個月,也許那時我就注定要當醫師了吧。」曾面對生死存亡的Timur,來自俄羅斯。
在台灣的一年培訓,我收穫良多。我現在努力培訓接班人,期許自己能訓練出更多唇顎裂治療牙科醫師。
咱們楊醫師也有一大「笑容大」;即使我倆僅在五年前會議上的一面之緣,他那陽光般的笑容,至今仍在我腦海裡迴盪。
第一次見到思維是在2016年,於中國新疆舉辦的唇顎裂學術研討會,眾多與會者,很難不被思維身上所展現出的專業魅力吸引。
「我想當醫師對社會來說是最有貢獻的一份工作之一。」Umu醫師分享,她從小就喜歡助人,看到身邊人受傷時,會幫助對方。
在完全接受我們寶寶的情況之前,我們夫妻經歷了一段艱難的過程。我們決定,無論如何,我們都會無條件愛著我子宮裡的寶寶。